精子生于 1995 年,英文 ID jysperm.
离开 LeanCloud
从我 2015 年 加入 LeanCloud 已经 7 年多了,这是我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一段时间,第一次独居、和蛋黄恋爱结婚、辗转三个城市、有了自己的积蓄、新冠疫情和封控,都发生在这期间。
我在 LeanCloud 一直在做 云引擎,加入公司两年后我就成为了这个产品的负责人。实际上在之前我就对后端托管很感兴趣,在 LeanCloud 这些年也是 Serverless 飞速发展的一段时间,我深度地参与到了云引擎的每一个方面 —— 无论是产品的设计、项目的管理,还是后端开发和运维这样的技术工作,尽我所能实现了这样一个适合于 LeanCloud 的产品形态,我也很高兴公司能在这个产品上给予我非常大的「自由发挥」的空间。
在这样一个技术主导、时间跨度接近十年的项目中,我得到了一个非常好的舞台去实践我的软件工程知识 —— 在开发功能的同时,我不断地在用我最新学到的知识来进行重构,为一些脆弱的实现寻找彻底的解决方案、降低代码的复杂度,用各种不同的方式来编写测试、文档、提升可观测性。同事们也都认可我在这些方面的努力,与大家的讨论也总是会给我带来新的想法。
江宏将 Google 的「工程师文化」带到了 LeanCloud,构建了一个对内透明、能够进行坦诚沟通的工作环境,并坚持执行了这么多年,实属不易。这样独特的文化也聚集了一群聪明、专业的同事。因为我的上一家公司番茄土豆同样非常独特,所以其实我是很晚才意识到 LeanCloud 的特别之处,意识到能和这样的同事一起工作是多么难得的事情。
在被收购后我在很努力地了解大公司工作的方式,但大公司终究难以兼容之前的团队文化,并有着它自身的「大公司问题」,随着业务重心和管理风格的变化、很多一起工作多年的同事的离开,这份工作逐渐变得不那么特别了。
同时,这么长时间地在一份工作上也让我在业余时间少了很多创作的灵感。因为工作本身就会占用大量精力,加上工作中的开发有着更强、更确定的正向反馈(其中最大的当然是按时间计算的工资),导致相比之下更难在业余项目上集中注意力,有点类似于 Overjustification effect 中所描述的,因为外部激励过强影响到了人内在的兴趣。
所以我觉得是时候离开寻求一些变化了,接下来我会休息一段时间,然后和蛋黄一起去加拿大学习、工作,之后的一段时间对我们来说应该会充满未知与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