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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年度小结

2020 可能对于每一个人都是非常特殊的一年,中间发生的几乎每一件事都能和疫情联系起来。本来盼望了很久能在春节去蛋黄的老家放烟花,然而随着新冠疫情愈演愈烈,我们最后在 1 月 17 日决定取消了行程。

在疫情的初期也就是春节期间,事件的发展有着很大的不确定性,这种不确定性和媒体中对立的观点对我的情绪影响也很大,从这里开始,应该说这一整年我的情绪都很差。这次疫情也打破了我之前对于科技和未来的一些想象 —— 原来在今天,病毒会对人类社会造成这么大的影响、给我们的生活带来这么大的变化,而且这种变化很有可能常态化地持续下去。

年初蛋黄开始在我的指导下比较系统地开始学习 JavaScript 和 Web,中间短暂地工作过几个月,后面又开始学 Swift。一开始我非常着急希望蛋黄能学会一些技能然后开始工作,为此经常吵架。但后来蛋黄工作后我的情绪也没有变好,变得越来越难调节自己的情绪、总是在患得患失,也发生了很多不开心的事情。在这种情况下也很难去规划未来,只能先调整情绪,这个过程中全靠蛋黄哄着我。这对我的内容创作影响也很大,今年的内容输出非常少。希望我们能早些回到刚搬到昆山时的状态。

在年初我们参加了一次 烧火节 的线下活动,以此为契机拍摄制作了我的第一个 Vlog「第一届烧火节 Vlog:钻木取火、烧烤露营」。在之后我陆续购买了新的相机和稳定器等设备、拍摄了大量的素材,也制作了其他几个视频,但回过头来看烧火节的 Vlog 仍然是我最满意的一个视频。在疫情有了一定缓解之后我们还去了迪士尼和横店,也拍了很多视频,不过一直没有来得及剪辑成片。

今年我业余时间完成的最大的一个项目是 NAS,我花了半年的时间,先在树莓派上做实验,然后购买了 HPE MicroServer Gen 10 作为正式环境,希望能解决未来十年的存储需求。我还将整个过程写成了一篇文章「我的 NAS 选型与搭建过程」。它的主机名叫 infinity,实际投入使用后确实给了我很大的安全感 —— 这是一个由我所熟悉的开源软件构建的、有着先进的备份和纠错机制的存储系统,数据一旦被导入其中就几乎不可能再丢失。

所幸在疫情期间我也找到了一些投资机会,在全面的货币增发的情况下,今年收入和个人资产都有不小的增长,尤其在年底,密码货币差不多已经涨回了 2017 年的高点。从我工作以来这种收入和资产的不断增长,让我一直对未来保持着一种乐观的态度。

在工作方面,今年最大的变化是我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去协调其他同事的工作,拆分工作、制定计划、参与面试,将自己的知识和经验分享给新加入的同事。随着工作年限的增加,工作本身会要求你承担更重要、更复杂(但可能没那么有趣)的工作,如果跟不上这种变化可能就需要给别人让位了,我想这应该就是所谓的「35 岁危机」。

一转眼从北京回到昆山也两年多了,开始觉得昆山实在是待够了 —— 现在我们几乎把昆山能逛的地方都逛了遍。我们接下来大概率会搬到上海,因为相比于其他选择,这可能是最容易做出的一个改变。其实这有点像我三年前搬去北京的理由,但我觉得上海无论是环境还是生活节奏应该都会比北京好很多。

在有了搬去上海这个想法之后,我发现我越来越害怕失去,之前每次搬家的过程中会扔掉很多东西,但现在就想把所有东西都留着;我会舍不得昆山的办公室;舍不得我们在昆山的房子 —— 我们在这里住了三年,留下了很多回忆,同时在不断地改造这个房子,让人觉得很难有比这里更舒服的地方了。我也会担心皮蛋豆腐 —— 它们今年经常会吐,中间豆腐还有那么半个月食欲不佳,虽然最后去医院检查时一切正常。

2019 年度小结

转眼又一年过去了,今年我将更多的时间放在了除了编程之外其他的业余爱好上面,例如太空探索、开车、乐高、视频拍摄和剪辑、无人机、游戏、记账等等。

在今年年初和蛋黄一起去 体验了一次游轮 —— 一种不需要做计划、自助吃喝、走几步路就可以回到室内、再多走几步就能回到房间的「佛系旅行项目」,不喜欢出门的蛋黄对此表示非常满意。

在 2018 年末我和蛋黄一起报名了驾校,在 6 月拿到驾照的当天,我们就租了一辆共享汽车上路了,然后第二天就开去了上海,第三天就出了一次不大不小的事故 —— 蛋黄开着车误上了上海的高速路,在下闸道时减速不及撞到了护栏。

在驾驶生涯的初期遇到这样一个不大不小的事故其实也算是一种幸运,可以让我们更直接地认识到驾驶本身的危险性、提高安全意识,避免之后更严重的事故。

在之后的半年里我们也经常开着共享汽车出去玩,加起来可能开了两、三千公里的样子,不过大多还是短途,最远也就是苏州和上海。目前我的驾驶经验绝大部分是在电动汽车上,想想我可能算是第一代直接接触电动车的驾驶者了。我们今年还去了南京、大连和沈阳,我们都分别在目的地租了车,以一种不同于以往的方式在其他城市旅行。

确实掌握了开车这项技能之后就像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占据了城市大量面积的公共道路其实是为汽车而设计的,坐在驾驶位去看到道路的设计、道路上的标识标线,有一种完全不同的感受。也认识到了汽车确实是最伟大的发明之一,极大地拓展了人类的活动空间、活动的自由性。

今年比之前投入了更多的时间在游戏上面,首先是年初突然发现我曾在 Steam 中买过一个叫坎巴拉太空计划的游戏,恰逢当时对 太空探索 重拾兴趣,于是便一发不可收拾,目前已成为我 Steam 上游戏时间第二的游戏。

在 2017 年我曾从朋友那里借过一台 Switch,但因为他并非任天堂粉丝,机器里也仅有一款任天堂的游戏,所以当时并没有对 Switch 产生兴趣。今年我开始在一些游戏相关的自媒体了解到业界对于任天堂极高的评价,于是在 8 月时入手了一台 Switch,接触到了 赛尔达传说:旷野之息、马里欧:奥德赛、喷射战士 2、健身环大冒险这样的任天堂第一方游戏,这些游戏的设计和制作水平让我完全成为了任天堂的粉丝,不由得有一种过去十几年的游戏都白玩了的感觉。

在今年一月时我决定用复式记账的方式记一年的帐,来和 2016 年的年度支出分析 做一个比较。复式记账用账户之间款项的转移代替了单纯的支出流水帐,可以更好地体现投资、货币兑换,也可以更好地进行回溯和纠错。

但因为现在我和蛋黄的支出都是混在一起的,所以需要连着她的帐目一起记,否则这个账就没什么意义了。因此每次记账我都需要去翻她的交易记录,确认一些款项,导致记账这件事情经常拖延很久,到现在也只把帐目清理到了今年 7 月。后面我会尽力把这一整年的帐目整理完,来写一篇日志,但之后可能就不会再这样记完整的账目了,可能会考虑退回之前每个月记录一次个账户快照的方式。

在今年中,偶尔几次会有一种通过视频来记录和展示生活中有趣的瞬间的冲动。我用去年买的小蚁微单和今年买的无人机拍摄了不少素材,也录制了一些游戏实况,做了一些尝试,但实际的产出的视频很少。

和文字内容不同,视频的拍摄是不能轻易重来的,需要后期将素材剪辑成作品。而且和之前我录制的播客相比,视频的素材要更加非线性,剪播客更多的是将「不想要的部分剪掉」,而剪视频则是「将想要的部分挑出来」,后者的难度要高出不少。

同时视频的制作对设备的要求也更高,不过我想着还是不要一下子买太多设备,不如每产出几个视频就升级一样设备,这样可能会让我的视频播主之路变得更有趣,有一种逐渐升级的感觉。

皮蛋豆腐还是一如既往。

23 岁的我在想些什么

又一年过去了,已经 24 岁了,最近两年我已经有些感觉到了时间的流逝。大概人对时间流逝的感觉是基于已经度过的时间吧 —— 同样的一年在 16 岁时是经历过人生的 1/16,而现在的一年则只是 1/23。这就开始让我在很多事情上有一种「会不会太晚了」的焦虑,尤其今年移民的进程并不顺利,之前觉得自己年龄小的优势可能会越来越小。

最近两年学习和输出的节奏也慢了一些,休息时间更多地选择看视频来放松,表达欲望也比之前下降了不少。偶尔会有一些灵感,但大多没能写完,都积压在了草稿箱中,博客快要变成年更了。这当然不是一个好现象,我还是希望能花更多的时间做一些输出。今年我决定减少在业余时间对于写代码的投入,不去造一些很可能没有什么后续的轮子了。而是花更多的时间在写文章,包括技术文章上,这样能帮助到更多人,我也会得到更直接的反馈。

虽然去年和蛋黄的那次比较大的矛盾在年初就结束了,但对我一整年的心态的影响还是很大,有些患得患失,对我们的未来有点迷茫,或者说觉得未来是很遥远的事情,就想维持现有的状态。就像人们觉得 35 岁之后诞生的科技都是违反自然规律的,现在想想我们互相对于在一起之前或刚在一起时就已经暴露出来的差异,就更容易互相接受;但对于之后才暴露出来的差异则非常难以互相理解。

蛋黄在年初就说要学习编程并希望直接去找编程相关的工作,一年里她也断断续续、三天打渔两头晒网地学,但进度实在太慢了,也没有什么阶段性的进展,还不愿意听我的建议。所以我还是对她的工作和学习能力有一些担忧、担心她能够找到合适的工作,也担心之前完全交给她的移民的事情是否做出了正确的决策。如果没有的话,其实包括学习编程和移民,都是在坚持一个结果非常渺茫的事情,这种感觉让我非常焦虑。

精子生于 1995 年,英文 ID jysper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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